客之后,便随之开了口:
“秦阀主言之有理。”
“大玄开设藩镇,镇压一州,但秩序平稳,荡涤外道,这么多年,我六阀五正统功不可没。”
“如若非要开设新府,叫那所谓的‘天刀真宗’作为驻守镇压之宗,那么”
“军、政之权,还请叫一方门阀、一方正统出身的府官,前去领命任职。”
“要不如此大的担子,叫一个满门上下不过寥寥数人的半吊子真宗,便直接占据,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军、政。
陈玄雀瞥了眼这两位身影忽明忽暗的阀主,轻嗤了一声,似笑非笑。
他是司掌北沧的封疆大吏。
但秦阀,却是玄京‘白玉京’中,某位封王者派遣而来,于这块浩瀚疆土之中扎根的大世家,据今已有百余年。
而那些个大阀主们每一个,都不简单。
骤然开口的宇文阀、独孤阀。
前者‘宇文阀’,乃是取代了十方天柱之一‘刀道祖庭’的那方才立百载的新天柱扶持,背景通天。
后者‘独孤阀’更是世代与水君府交好,听说最近还要于龙君宴上,缔结一纸婚契,叫两家更加同气连枝。
这些家伙们一个个的.
背后的手不是来自‘白玉京’,就是天柱,亦或者其他复杂势力,根深蒂固。
而且一个个眼里看的、望的,无不都是他屁股底下坐着的这一张‘诸侯主’位。
自己此前决意卸去‘北沧诸侯主’,不再统御这一州藩镇,这些得到讯息的家伙,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
但陈玄雀心中清楚,他此行前去,乃是走上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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