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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北帝。”
“敖寸心,汝还是当要破碎那龙珠——不过,只需用来守护这座城,守护城中的人族。”
“遵,北帝令。”大抵也猜到什么的敖寸心郑重执礼,目视眼前的北极紫微大帝缓缓消失。
她轻叹了口气:
“二郎,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遁入光阴的周牧一个趔趄,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折返解释。
那不是他的黑历史,那是他的来时路。
好吧,就是黑历史。
“不该乱认爹的。”周牧轻叹,却并未将这一件过往改变掉,念头微动,归于本我,归于现在。
睁眼,是巍峨皇都,皇都外是昆仑禁区,而在昆仑禁区中.
伫立着五王城,屹立着诸王。
诸王都在向他朝拜,万民在向他朝拜。
母亲抱着婴儿,父亲牵着儿子,一个个平民百姓,在高呼着,都认出来了那个只身破灭妖潮的青年,武曌在跪拜,婴儿咯吱咯吱的笑。
周牧忽然热泪盈眶。
他修行,求的是长生,求的是永存,也求的是现在这一幕。
“这才是我修行的道理。”
“这才是我修行的缘由。”
周牧从帝座上起身,并未向着万民回礼,不是不想,不是不愿——万民承不起他一拜。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周牧自语,目光陡然锋锐,眺望南朝处处,处处是妖城,处处是养殖区——他暂时还管不了整个天下,但他管的起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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