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弟弟继续接道:“谁不缺钱,你不缺?那你再给我们冲些业绩呀,帮我们脱离苦海。”
褪去刚刚的情爱粉饰,她今天的身份依然是嫖客,他们还是挣钱的鸭子。而她竟然如同那些臭男人一样,在享受之后,指责性工作者的堕落。
也许男人和女人没有本质的区别,世间的区别只有强者与弱者,只是女人往往是弱的那方。
但把女人处于男人的位置时,她们也同男人一般了。
“扯那么多,我看你还挺有劲儿,要不,再来?”
弟弟握着翘起的大肉棒子,对着哥哥使眼色。
一室欢歌,旖旎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