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李元河道。
李霖瀚咬着牙,许久后,骂道:“滚滚滚,滚远点,孬种一个!好兄弟都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当缩头乌龟。你周叔周姨当年白疼你了!战场上的血,都特么白流了!白流了!”
“爸…”
“当大官了,眼里还有我这个爸?都滚远点,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这么多年了,用得着我的时候,说是我儿子,用不着的时候,从来没把我们当人看!滚!”
李霖瀚气不打一处来,生生把李元河推出家门,重重关上门。
“周冷要是回不来,你也别回来了,这个家,散伙了!一群吃里扒外的王八羔子…”
李元河在门外站到半夜,叹了口气,慢慢下楼,坐上专车,回返古河宗驻地。
古河宗驻地并没有太大变化。
除了少数人,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周冷是古河宗大师兄。
夜晚,许青锦宿舍。
熄了灯,但手机屏幕的光芒,照在一个个舍友的脸上。
她们没有说话,打字交流。
“许青锦真可怜,我昨天又看到她偷偷抹泪。”
“她在我们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可背地里,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如大校方那么精明,现在都不发表声明,周冷肯定是被冤枉的。但凡有一点证据,那帮人马上跳出来撇清关系,我可太清楚他们了。”
“可惜许青锦了,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现在关键是周冷怎么回事,人在哪里?已经那么久没音讯了。”
“万一…”
“没有万一!咱们继续保护好她!当年周冷在天阶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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