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儿子也搀和在考场舞弊里头了?”
雪艳不甘心谢家就此逃脱罪名,心里不明白谢蕴到底有什么才干叫皇帝不能舍了他,这处罚委实太轻了一些,磕头道:“草民愿立时写下薛家与谢家之间的纷争……”
“朕知道你才思敏捷,朕不爱看。”
“陛下,草民带了两册折子来,请陛下御览,虽是管窥蠡测,但……”
“军国大事,不需你小小戏子费心。”皇帝道。
雪艳心中赫然出现“不公”二字,他自认能够凭借满腹才华勾起皇帝的怜才之心,可惜,竟然无人许他施展,“陛下求才若渴,乃是礼贤下士……”
“拉出去砍了吧。”皇帝闭上眼睛,他不爱被人糊弄,他问的是雪艳如何知道题目,雪艳避而不答,就该死。
雪艳忙磕头:“不敢求陛下屏退左右,皇上,草民生来便能预知这世上许多事。”
理亲王嘎得一声止住哭声,看向雪艳。
谢蕴、安南伯、平清王也纷纷看过去。
雪艳顾不得去看谢蕴什么神色,为求保命道:“草民不过是一时玩笑,误将题目告诉谢五爷,又在酒醉后玩笑……”
“若再信口开河,拔舌。”皇帝道。
“……谢尚书方才所言颠倒黑白,《据经》实际上是草民祖父与谢尚书、谢通判合力所作,随后草民祖父、父亲悉数被谢尚书冤枉杀害……”
“可有证据?”皇帝问。
“……没有。”雪艳不甘心地答。
“既然没有证据,便莫再提起。即便你有预知之能,又怎会满身才华?难不成是嫖客教你的不成?”皇帝问。
“……草民……”
“既然能够预知,又怎会不知道今日之事?莫非你预知朕不会杀你,因此便斗胆一试?若是如此,朕当真要杀你一杀。”
雪艳磕头坦言:“皇上,草民有些能预料到,有些不能。”
“比如能料到试题,却料不到自己的死?能预料到灵芝、神龟,却不知道卧佛?可见你知道的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留你活命也无用。朕最后一次问你,你如何知道试题?”皇帝目光如炬地看向雪艳。
雪艳心知老皇帝的性子,坚持道:“草民能预料到一些事。”看向谢蕴,心里冷笑谢蕴装的好像,“皇上,草民预料不到的事,乃是因草民说破了一些事,坏了原来的运数。”
皇帝笑了,平清王爷笑了,理亲王不明所以地也跟着笑了。
皇帝看向理亲王,理亲王忙收敛了笑容,皇帝又看向平清王,平清王点了点头,说道:“你虽能预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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