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竟喜欢这样的。”
“父皇,不过是个玩意,儿子一时胡闹罢了。”理亲王堆笑辩解。
“雪艳,你可曾教唆过谢家五爷做文章。”皇帝微笑。
雪艳低头,疑心是哪里走漏了风声,磕头道:“雪艳出身下贱,却心怀应试之心。因此觍颜与谢五爷一同研究应试文章。”
“这可是你替谢五爷批改的?果然见识过人,文采飞扬。”皇帝将谢弘宗的文章递给凌郡王。
凌郡王将文章送到雪艳手上,稍稍看了雪艳一眼,只觉得这人委实妖异。
“……这是草民的字。”雪艳坦然承认。
“今科的题目,你是何时告诉谢五爷的?”皇帝又微笑。
雪艳匍匐在地,磕头道:“陛下,草民并不知道今科科举的题目。”
“那为何,谢五爷做了文章送给你?做下文章的时候,竟是比朕拟定文章的时辰还早?”皇帝又问。
雪艳先不明所以,随即恍然大悟,看凌郡王又拿了谢弘宗的文章给他,心恨谢弘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大,是谁告诉你灵芝一事?还有老二寻来的神龟……”皇帝有意语焉不详。
理亲王只当靖郡王出卖他,忙指向雪艳:“父皇,全是此人告诉儿臣的。儿臣与二弟想叫父皇、太后高兴,是以便听了他的话。”
“原来如此,雪艳,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可知道,平安湖卧佛一事?”皇帝问。
雪艳趴在地上,思量一番,开口道:“草民不知。”
“果然不知?神龟那游移活物你都知道,如何会不知道卧佛?朕还以为国运昌隆,苍天赐我一个无所不知之人。”皇帝冷笑,“平清王,你审一审他,问他到底是如何知道试题一事。”
雪艳抬头,大胆道:“皇上,草民实在不知道什么试题,草民大着胆子给谢五爷出了许多题目,不知哪一道题目有幸与陛下拟下题目雷同?”
“岂止是雷同,倘若是雷同,怎会有人争相背诵、请人捉刀代笔?”平清王道,听人说安南伯进来了,便又道:“雪艳,你干爷爷进来了。”
雪艳听到干爷爷三字,抬头,便见安南伯弓着身子进来。
安南伯进来后跪下,看见谢蕴在,便直觉是谢蕴陷害他,忙跪下磕头道:“皇上英明神武,臣对科场舞弊一案毫不知情。倘若谢尚书给臣定下什么罪名,还请皇上许臣分辨两句。”
凌郡王道:“安南伯,父皇叫你来认亲,并非叫你来领罪。”
“认亲?”安南伯转头看向周遭,最后目光落在最为陌生的雪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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