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多少人正在谋算于他。
至于昭伏皇的态度,其实也模棱两可,倘若不早些筹谋,但有变故,必遭其难。
陈执安思绪及此,又朝着不远处的郁离轲招了招手。
郁离轲脸上戴着半截面具,朝陈执安行礼。
“不必多礼。”陈执安笑道:“那封信,可曾送到了?”
郁离轲点头,道:“我亲自将信送到了李家别院,院中人听闻这封信乃是将军所写,便将我带到了李家中堂,李归晚亲自接见于我。”
他话语至此,探手之间,手中又多出一封请帖来。
“将军,这封信乃是李归晚亲手所书。”
陈执安看着这封请帖,徐徐颔首。
“今日傍晚,烟霞阁内…”
他将请帖收入山亭玉中,又打坐修行了两个时辰,直至太阳西沉将要落山,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璧狞车辇已然自云中落下,陈执安登上璧狞车辇,飞临虚空。
他行车之际,不经意瞥了这院中一眼,忽然觉得院中有些东西映照霞光,镜前都有一些字幕。
陈执安仔细看去,竟然是那些金鱼。
这些金鱼是陈水君前来悬天京时,带到东街院中的鱼儿,时至如今,陈执安已经养了这些金鱼大半年光阴。
过往,这些金鱼并不出奇,只是每日在池中游荡。
可后来陈执安发现这些金鱼似乎不怕了,甚至因为有这些金鱼的存在,即便是深冬时节,天落大雪,冰天动地,这些池水也从不结冰。
今时今日,又是一季春日。
春风吹过,这些金鱼的鳞片似乎越来越闪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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