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下了弥娥川,至于圣教祭司陷入其内的事情…”
卜术此刻忍不住再次开口道:“天地时时刻刻都在生着变化,那时岂能与眼下相比?那时我还用不出法术来呢,南部萧祭司的法术多为低微,甚或同样没有,估摸只是依仗萨满天赐下的法器使用,法器蕴含力量殆尽,就只用武功,哪里能逃出千军万马的包围?”
“不错,卜法师说的有理,我看十有八九便是如此,对方一个吟诗作词的亲王,就算有点弓马武艺,又哪里懂得军事战阵呢,末将看只要小心观察,找个时机偷袭过去,定然功成。”又一名将官道。
耶律炎不语,微微沉思,这时张判官再次开口:“将军,下官觉得明目张胆冲营必然不成,就算是偷袭也十分危险啊。”
卜术道:“对方日日饮酒作乐,军纪散漫,营盘破绽百出,难道就白白放过这等机会不顾吗?”
“那也未必是真的,说不定是做给咱们看的,引诱我军上当呢。”张判官急切道。
“我看不像,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个时候不去灭掉对方,待宋军想出什么诡计出来攻城,可就一切都晚了。”卜术不满地道。
“好了。”耶律炎这时道:“勿论对方表现真假,直接冲营总是不够稳妥,那宋营前面壕沟陷阱无数,白日明晃晃上前不说,夜晚也不算十分好过,此事就不用议了。”
“可是,将军…”卜术闻言急忙道。
“虽然冲营之事作罢,可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使,张判官,我不太了解这赵倜小儿权势如何,在宋帝眼中可否重要?”耶律炎打断他,看向一旁道。
“这燕王赵倜…”张判官思索道:“此人当年出使上京,诗动文华殿之后,下官便一直关注,除了上京传过来的情报外,这涿州乃边境之地,接触宋国消息颇多,下官更是听闻了不少,对其人算知晓八分。”
“哦?说说看。”耶律炎道。
“此人乃是宋国自建朝以来,除宋帝之外皇室中权势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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