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过往

早就醒了吧？」

季白语气淡然地看着被绑住的顾念秋，而对方也不觉得被拆穿会有任何尴尬，反倒耸耸肩，抬头直视眼前的两人。

「说吧，是谁在背後帮助你？凭你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切，还有托梦也不是你该拥有的能力。」

「呵，我为什麽要说？他们帮助我，让我杀了沈佑言，让许婉清背负罪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麽可能出卖他们？」

顾念秋身周的黑气几乎散去，然而，她的神情依旧扭曲偏执，疯狂的笑容似乎才是她的真面目，不知被压抑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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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清不是你的朋友吗？」

「嗤，我在她最无助时伸出援手，那她呢？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她在哪里？既然如此，我为什麽不能利用她，让她嚐嚐教训？」

顾念秋轻嗤一声，语气满是不屑，然而表情却异常冷静。或许，她已经失望透顶到连情绪都荡然无存。

「什麽友情、Ai情，最後都b不上自己重要。能够真正信任的，只有自己。你们也是，不要以为彼此能一直好下去，说不定哪天，对方便会在背後T0Ng你一刀。」

她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而季白皱起眉头，霖夜则依旧神sE平静，对她的话无动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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