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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轻轻拂在我的锁骨边,带着点痒,也带着点燥热。
我喉咙发紧,只能低声道:“你干嘛啊……”
他没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些。
这一刻,他似乎不再是中午那个站在讲台上光芒四射的景逸行,而是那个一年前、甚至更久以前,那个会在深夜轻声喊我一声“姐姐”的顾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