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一转,回过头朝着马上看了一眼,这才想起结束的时辰差不多到了,他应该先把这些严璟的猎物上报才是。
每次围猎都会有专人负责统计猎物,整理成册,上报给圣上,此次也不例外。
崔嵬牵着马远远地走来,负责统计的礼官便瞧见了他,立即起身施礼:下官方才还想着侯爷何时过来呢。
崔嵬点头,回以一礼,回手将马拉到近处,朝着那礼官道:劳烦。
礼官匆匆扫了一眼,一面提笔一面笑道:侯爷今日果然小有所获。
崔嵬低头朝着纸面上看了一眼,见他已经写下了自己名字,轻轻摇头:不是我,是瑞王殿下。
什么?礼官一愣,提笔的手一顿在纸上留下一点墨痕,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难以置信地朝着那马上看了一眼,您说那些猎物是谁的?
瑞王殿下。崔嵬忍不住蹙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他只是不敢相信本王会打猎,还能带些东西回来。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从崔嵬身后伸过,将那个记录的册子拿起瞧了瞧,忍不住侧目看了崔嵬一眼,小侯爷还真是大方,一个不留都要算在本王名下。
事实本就如此。崔嵬习惯性地扭头想要看着严璟的眼睛答话,但方一转头,就对上严璟那双清冷的凤眸,莫名想起自己方才关于这人容貌的胡思乱想,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猛地转回了头。
严璟被他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根竟然隐隐地红了起来,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但眼下还有旁人在,严璟并不想与他过多计较,转回视线便又恢复了一脸冷然。
他抬手将那张染了墨的纸撕了下来,将册子重新递还给了那个礼官,轻哼了一声:毕竟是要呈给父皇的东西,大人还是小心点好。
那个礼官机械性地接过册子,目光从严璟和崔嵬脸上来来回回地看过,不太明白这二人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正茫然间,严璟抬手轻轻敲了敲桌案:继续吧,莫耽误了本王的时间。
那礼官慌忙拿起笔,低头写了两个字又抬头看向严璟,这才发现他身后的马上也拴着东西,
忍不住道:殿下马上这只也是
严璟朝着崔嵬看了一眼,低头捏了捏手指,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哪有这个本事,那只嘛,是宣平侯的手笔。
崔嵬扭过头去看严璟:这鹿是
严璟却只是朝他耸了耸肩:虽然说是送给本王的,但毕竟还是侯爷猎到的。就像侯爷说的,事实本就如此,没什么可推脱的。
那礼官一脸茫然,他看了看严璟,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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