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剩下的两件宝贝。
咬咬牙,一狠心,直接把头落实,结果不知道是谁在他身后使坏,轻轻一推他,水色就一个狗啃屎的栽进了全三的裤裆里,可把周围那群损贼乐的快要抽过去。
一顿捉弄之后,水色终于在全三的脚趾缝里寻到一个棒棒糖和在全三的耳朵上别着的一块牛肉干。
眼罩被取下,水色又在大家的哄闹中把他自全三那身体上寻到的‘宝贝’用嘴巴咬着一个一个喂给全三,俩人那叫一个眉来眼去的,只要旁边跟着瞎闹哄的人都觉得肉麻,受不住的频频打冷颤。
揶揄的音量更大起来,平日里雷打不动地全三发情可不是一般人有机会能瞧见的,瞧北极熊一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往水色的嘴唇上凑合那个劲,叫人看着就啼笑皆非的。
水色可是顶着大鸭梨在这‘作战’的,身后跟着一票有可能会被他牵连的受君,他还哪有心思和时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全三调情,急忙忙草草了事,司仪捏表一看,第一回合娘家胜,三局两胜,第二关见分晓。
第二关的游戏是探囊取物,这个游戏很邪恶,游戏规则是将两个生鸡蛋分别由新郎两个裤管放入,往上移动并使两颗鸡蛋于‘重要部位’交会再分别由另一裤管移出。
全三喝的晕晕乎乎,往椅子上一躺像懒洋洋晒太阳的老猫,一副你来我就受着的惬意德行,锐利的鹰眸不受控制的往外涣散着情色光辉,晃得水色也直迷糊,他的脸颊在酒精的蒸腾下越发红润,加之身边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人,热的很。
闹闹哄哄中游戏就开始了,这可是个技术活,还不能把鸡蛋碰碎了,还不能要鸡蛋在顺着裤管滑下来,所以水色就得一直用他的嘴巴或者鼻子尖在不就脸蛋子顶在塞进全三裤管里的鸡蛋上。
那玩意滑不溜丢的,贴着男人大腿肌肤那来来回回的滑动简直就是要全三受罪,而且一要道敏感的地带,那两颗蛋的其中一颗就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去,这‘罪’要全三遭的……要射了……
男人勃起了,粗牢牢的一条炮筒子支楞在裤裆中间还怎么要鸡蛋交汇通过啊?可把围观看热闹的兄弟几个逗死了,什么损招什么下流的话都起哄的喊出来。
“搞什么啊,还带这么玩赖的啊?啊?输不起了?”张扬跋扈的是廖响云,全三裤裆里那根差点晃瞎他那双24k黄金眼。
“水色技术不行,给老三整起来了,过不去是你们自找的哈哈。”嘴贫的是江小鱼。
“甭管那事,从下面骨碌过去,压爆老三的蛋,来个蛋打蛋,哈哈哈。”这种馊主意一准是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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