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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秋放下茶杯,轻轻笑了一声,语气不冷不热:「那我们就等他回来,看他怎麽解释好了。」
屋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起来,茶杯碰撞的声音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窗外隐约的喧闹声。
对面咖啡馆里,刘昊正努力地调节气氛,脸上挂着笑容,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清岚,我觉得跟你一起打篮球的时候,真的很快乐。说实话,那种感觉很难得。」
顾清岚擡起头,目光冷淡地看着他,声音不轻不重:「嗯,打篮球是挺放松的,毕竟只是运动。」
刘昊显然不满意这个敷衍的回答,微微向前靠了靠,试图拉近距离:「那你对我印象怎麽样?应该还不错吧?毕竟咱们也算有几次合作了。」
顾正准备回应,手机却震了一下,她低头瞥了一眼,萤幕上显示出程砚秋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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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们看到你的脸,注意位置。」
顾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把手机放回桌面,重新擡起头,语气中多了几分凉意:「印象?刘昊,你觉得打篮球能让人有什麽特别的印象?就像跑步或者游泳一样,只是一项运动罢了。」
刘昊的脸sE微微变了,但还是勉强笑着说:「只是运动?清岚,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其实挺有默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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