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心湖轻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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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顾清岚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柔和。她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声音低而轻：「程警官，我倒是觉得，你故意挑了这麽个时间，让我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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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程砚秋微微一愣，随即低头轻笑了一声：「看来，我选对了时间。」

程砚秋在顾清岚对面坐下，目光从她手边的咖啡杯滑过，落到她那双含笑的眼睛上。两人对视了一瞬，空气中像是静止了一秒钟。那种微妙的感觉，无需言语，却像一根细线，将两个人悄然牵引在一起。

顾清岚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指尖顺着杯沿轻轻摩挲，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程砚秋身上。她发现，程砚秋坐在那里，神情依旧带着一贯的沉静与温和，但那双眼睛中偶尔掠过的闪光，却让她心头轻轻一颤。

「这样的场合倒是适合你。」顾清岚开口，声音低柔，仿佛是随意一说，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赏。

程砚秋偏头看她，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抹探寻：「适合我？顾总指什麽？」

顾清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眼神却没有回避，直视着程砚秋：「你的从容，还有你身上那种让人放松的气息。」她停了一下，语调不知为何多了一丝真诚，「这些，确实是少见的优点。」

程砚秋微微一怔，随即低声笑了笑，目光掠过顾清岚手边的咖啡杯，又落回她的脸上。那一瞬间，她感受到对方言语背後某种隐约的情绪，让她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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