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各取所需（1）

，心里涌入莫名其妙的快意。既然杜cHa0愿意交给他身份的底牌，那他深入了解拿捏Six，这样不过分吧。

继续往下翻阅，在看清海妖篇末页的最後一段文字时，他翻页的姿势霎时顿住。

「海妖，为妖中最团结并崇尚和平的种族，至纯至善、心思单纯……」

心思……单纯？

奇怪的等式在他脑里构成，海妖等於杜cHa0等於心思单纯且纯真善良。

最好是。

脑中浮现杜cHa0自得意满的嘴脸，苏景焕忽然就有验证的心思。他挑中一则讯息回覆。

「如果我能扮成学生还不被发现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混进去和你一起上课了！」

「试试看，如果进的来的话，我在图书馆。晚点我还有其他事，快点。」

对面不知道是不用工作还是怎样，很快回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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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苏景焕好心情地撑起半张脸。他分明讨厌听杜cHa0过於直白陈述情感的话，却想看他傻乎乎跑来的模样，想看看他说的喜欢多久後能变作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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