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没醉,微醺,两颊浮现一层薄红,“没事,我没吃药,”圈住人唇间热气喷吐,“那垃圾药不管用,吃了还是疼,酒,酒好。”
原来喝酒是为了这,灏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庆幸人如此通情达理,“不能做就不做,等到身体好了再做,你不吃药那身体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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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鄙夷地哼了声,“我又不是女人,不是那些骚零,哥一米八五,六块腹肌,那么点小伤算什么。”
“你让我等,我从周一就开始等,睿没和我做,晏舒那个贱人不要提了,都是他个贱人害得,晏温,”哲打了个酒嗝,“给我口了一回,今天周四,周四,那么多天了我才释放一回,你让我等,我等不了。”
“那你也不能喝那么多……”话被打断,一条舌头舔着下唇侵入口腔,灏别过头,“你,你敢!”哲踮起脚去抓对方的后脑,“你不是想操我,那就操我,矫情什么,从五点多等到现在不就是为了操我,快,操我。”
拖鞋甩掉,下身的裤子三下五除二拽下,哲跳起来,两腿夹在粗壮的后腰。
“阿哲”灏的语气满满的无奈,“不要再勾引我了。”
“就勾引你,爷,爷,操贱婊子,操贱奴,”哲双手环在对方后颈,唇在脖颈生了胡子的下巴嘴唇耳朵四处点火,担心火点得不够旺,喉间故意发出骚断腿的呻吟,“嗯……爷,大鸡巴,大肉肠,喂给哲吃,喂给贱婊子,婊子就爱吃爷的,婊子最爱吃爷的,给婊子吃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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