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雪隐天光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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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夜丢开匕首，按着巫烛倒下去，额头相抵，下身仍紧密地接触着，巫烛却意识到，他们身体上再亲密，心却仍是远的。

“……相信。”

“那你相信我吗？或者说，相信过我吗？”

男人垂下眼，不敢和彦夜对视，他悲哀地发觉他没有从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永远狂妄、永远自以为是。

定定地看了巫烛一会儿，他从那闪躲中明白了答案。彦夜把性器抽出来，拎着男人的头发逼迫他撑起身体，望着那双空洞茫然的眼睛，语气冷淡到巫烛的心都冻结：

“我想你应该不能称我为主人，你的自称、连同那些骚浪的话语，都不是我教给你的，那只是你的表演罢了。”

他翻身下床，掐了诀把自己收拾干净，衣袍上身就往门外走去。才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肉体跌落的声音，脚踝被用力抓住。

“请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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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夜没有回头，但弥漫的灵识已经告诉了他身后的男人正以怎样狼狈且卑微的姿态跪伏在地上。他不为所动，挣开巫烛的手，这下巫烛彻底慌了神，不管不顾就喊出声，带着哭腔的嗓音已经嘶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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