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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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眠知道，其实最大的问题在于自己。

越想越难受，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程眠站在原地，用手背擦了下眼泪，止不住地流，越擦越多，脸湿淋淋的，哭得喘不过气。

“怎么又哭了？”

走廊上，雁惊寒走过来，诧异地看了一眼程眠手上的试卷，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你这成绩，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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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眠哭得脸都皱了，想破脑子都想不通怎么会考的这么差，原来自己真的是一场考试就能击倒的蠢蛋子。

这个场面，雁惊寒觉得好笑，不由得笑了两声，打趣道：“怎么会这么低呀？你平时没有好好听课吗？”

程眠攥着试卷，哽咽道：“在听呀……”

“所以是被语文老师训了吗？”雁惊寒问道。

然后，他揉了揉程眠的头发，蹲下来，伸手抹了下程眠湿答答的脸，顿时，手指沾了一堆泪水，不太舒服，雁惊寒安静地看着他，反手在程眠的肩膀上蹭了下。

雁惊寒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地说：“好好听课，我的课更要好好听，不然我会比语文老师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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