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惊寒才不会管这些,只要能够压制杂草似的念头,什么药都可以。
自小,他的精神就跟正常人不挂钩,长得一副优越的长相,性子却暴力又孤僻,一直养在国外,每天都不去学校,反而玩得很疯,每天都过得很疯狂,最后快掐死一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结局是被父母强制带过来兼职老师,理由是跟孩子们在一起或许会感到片刻舒心。
就现在这个状况,与其让他每天面对阙眠那个孩子,还不如面对冰冷的囚牢。
只要是片刻的接触。雁惊寒都会感到浑身躁动不安,在国外,他忠实于自己的欲望,想要的话,随时都会有人光溜溜地贴着过来,哪里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但不行,阙眠不可以,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他会调理下心态,控制好情绪,继续做一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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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出生几年就好了,雁惊寒躲在宿舍里,面无表情地抽着烟,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深吸了口气,掐断了烟,走到桌前,快速地翻到药盒,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才打开了门:
“怎么了,又哭了?”
阙眠原本捂着脸,现在松开了手,整个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哭着说:“他们扒我衣服,我不让他们碰,他们就打我,好疼。”
但药效似乎发作了,雁惊寒开始发晕,似乎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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