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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阙眠语气雀跃地答道:“会!阙眠会照顾老师的!”
克制,克制,克制。
这两个字不断在雁惊寒脑子回响,直到在他松开阙眠的那刻,清晰地看见了阙眠的样子,表情脆弱得像个玻璃似的,漂亮又可怜,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线瞬间崩塌。
具体做了什么,他依稀记不得了,只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阙眠一直在哭,衣服被脱的一干二净,白皙瘦削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而自己刚解开腰带正打算做什么。
烂透了,于事无补,活了快20年,第一次感到这么彻底的绝望,还好及时清醒了,所幸没做到最后,他说了句对不起,手忙脚乱地给阙眠穿上衣服就逃走了。
从那天起,学校他也没去了,躲在家里疯狂地吃各种药,想着睡觉就可以不用思考了,结果梦里都是阙眠哭喊挣扎的样子,就会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
他很内疚,没有勇气面对那个孩子,托人去查的时候,阙眠已经不在学校了。
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力,自责、愧疚以及抑郁等这些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再加上长时间的依赖药物,他的状况愈来愈差,结果就是又进了医院。
隔三差五进医院,他的父母已经快承受不了,最后屈服了,让雁惊寒索性回国外,不想待在国内也可以,但在外要收敛一下,不能像以前那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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