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很可怜

住，对不起。”

程眠僵了下，不自在地坐在了床上，紧张地说道：“没事，没关系，我已经不生气了。”

“当时被冲昏了头，脑子里乱糟糟，就做了不好的事，想着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对不起，你打我一顿吧。”

“已经不疼了，我不也是吗，没有控制情绪，对你说了难听的话。”

“如果你讨厌我，如果你想，我不会再打扰你，我不想惹你生气了。”权述垂头，声音认真而低沉，“你可以直接说。”

“我没有讨厌你，你是关心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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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相信我吧。”

听到这些话，程眠无意识地握紧了床，满脸迷茫，像他这样懦弱又胆小的人，只要有人推他一把，他便会极其轻易地摔倒。

不擅长表达，喜欢藏着心事，不愿意麻烦别人，这种性子会给他带来许多好处，与此同时也有数之不尽的缺点。

即使有人向他伸出了手，他不敢回应，害怕欺骗，害怕第二天对方又变了想法，害怕最后只剩下了自己。

因为人和人的关系是极其复杂的，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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