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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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嘴真毒。
他闭上眼,眼珠子往上移。
义父啊,手伤,该!
被父子两人夹在中间的听君并未流露出什么不自在的神情,照旧挺着腰,端坐着,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的那一小块桌板。
如果忽视了他微微蜷屈的小指和张开一条细缝,用作换气的唇,恐怕真会以为他的心底和表面看起来一般平静。
他在组织措词。
趁着少主在场,他想同主人求个情面,放父亲离府。
虽心有不舍,不想父亲独自一人回乡下老家。可父亲到底是父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郑重其事的语气同他提想法,提要求。
听君不想拒绝,也不好拒绝,更不愿用那些个为沈故言好的说辞,强留着人不快地待在府中,过无聊无趣的日子,没个人长伴。
至于为何偏选少主在的时候提这事儿,那是因为,他害怕与主人独处....不,不对,倒也不是害怕,只是单独与主人待在一处时,他时常会觉得恐慌,拘束,身子总是绷着,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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