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会答应的,所以开口时摆平了心态,并没有多少紧张。可这会儿被拒了,三五下想不着新的说词,压力便渐渐将背脊煎得热了。
为自己恳求什么时,他可以通过自贬来博取同情,换取怜惜。但为父亲相求时,他竟难以做到通过贬低父亲来说那些个冠冕堂皇的虚话,譬如讽说父亲是王府的闲人,未给王府出力,留着也是白废银两之类的..
“听君,你怎么可以让沈伯走啊,他一个人回去你也放心?先不说路上安不安全,等他回了老家,一连几日见不着你,肯定会想你想的紧。”西宫澈紧随其后,吐了一大堆话,只为劝服听君,“听君,你听我的,一家人要团团圆圆地才好嘛。”
他一声‘沈伯’弄得听君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少主何时同爹这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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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道:“少主,属下尊重父亲的意愿。父亲想要归家,属下如何也得一试,求求您和主人。”
“沈伯肯定是说说的,他怕自己影响你,扰你的心,所以才想讨个机会,名正言顺地离开你。”西宫澈一副很懂的样子。
“可他肯定舍不得你啊,哪有父母不想日日看到自己孩子的。所以!你要劝住沈伯,让他宽心不多想才对呀!”
“少主说的,属下明白了。”听君颔首,愁容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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