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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道:“您是主人的孩子,主人自会心疼您。”而他什么也不是,如何博得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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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偏爱、在乎,不过都是错觉。
旁人的误解,偶尔听听,窃喜一瞬,已然足够,而不该不知轻重地混淆事实与虚构。
“我又不是义父亲生的孩子。义父对我都会心软,对你只会更加。”西宫澈绕到听君身后,手痒地摸起他湿了一节的发,“你别看义父平日里对我冷的很,其实他可好了。”
“我父母生我时有难,没余钱养我,义父那时许是...心慈?反正是收养了我,又予了他们钱财做交换。”
“那您..”听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西宫澈自信接话,“你不过是想问我,若今后我父母来寻我,或是我见着了他们,该如何抉择。”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难题,我父母生我有恩,可他们也弃了我...虽说是不得已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义父养我至今,曾经也是器重过我的...咳,不管怎么说,义父才是我在这个世上最该亲近之人,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啊,你也是,我最喜欢跟你玩了。”
西宫澈搓了搓听君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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