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拿他逗趣,折磨的是他这颗执拗顽固的心。
固执,他太固执了,被拒了不死心,被刺地伤痕累累依旧不死心,非要人指着他,骂他,将巴掌抽到他脸上,将鞭子抽到他身上,他这才觉得痛,觉得难受,可酸楚过后仍旧不死心。
听君低头吻着腕上的玉镯,入唇只有冰凉。
其实这也挺好的,主人愿意在心味索然前给他些痛,折磨折磨他...挺好的。
他再装一装,装地痛楚些,不愿些,主人兴许更有兴致,会给予他更多以折磨为罩头的爱。
可这就是爱上不该爱之人的惩罚吗?他问自己。
主人于他有恩,他却企图以卑贱的身份再次渴求第二份恩情似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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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到底他的痛苦都是自找的。
当初说除了侍身什么都可以做的人是他,如今哭着求着要侍身的也是他。正因为他的言行相诡,所以主人才会以此惩戒他吧。
搭了自己也要惩罚他,忍着反感也要惩罚他,其实、其实还是他占了便宜,只是心里为那人的痛心又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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