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哪怕是主人脱他衣都好过他脱主人的衣。
如此私密之事,怎能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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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西宫慎又唤了一声,意味明显。
“...是。”
见他并无说笑之意,听君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若主人拒绝,那便不干他的事,可若主人都答应了,他就只有遵主人的命。心里再不情愿,怎能当着旁人的面不听话。
跪着不便脱衣,可听君站起时,腿都是麻的。
他躬身立于西宫慎跟前,而西宫慎是坐着的,这般姿势,低头也躲不开视线了。
“主人..冒犯了。”
听君摸上了西宫慎的领口。
从来都是主人脱他衣,今时竟要他脱主人衣。
他的手抖个不停,摸索了半天,没找到衣带,反倒将领口扯地愈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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