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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他来了,你倒是比孤还激动,许久不见,叫你思他了?”
西宫慎偏头示意听君跪回地上,自己将未倒满的茶盏倒好,又对着西宫澈说:“进殿便喧哗,聒噪得很,当真毫无规矩,正好叫淡台念照拂照拂你,想你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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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西宫澈心痛地喊了一声。
冤枉,太冤枉了。还思什么思,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本想等淡台念一同进来的,可等的时候偷听到两人的对话,知道西宫慎这是在为难听君。
因为前几日的事,他心中有愧,连日来觉都睡不好,这会儿碰见此事,便想着进殿给人解围,也好让自己安心些。
现在看来,听君没什么事,真正有事的是他。
西宫澈还在苦想,忽听背后传来一人声唤“郡王”,再听还有几道缓步。他身子一抖,果断挪到一边,给来人让路了。
西宫慎对着入殿之人笑道:“淡台家臣来了。”
发簪白玉,束丝帛腰封,通身雪灰,着广袖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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