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用熏渠、败酱根之类有味道的药草调出来的什么东西。”
谭守声仍在苦思冥想,这厢寄萍舟竟像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提问者的方向,意味深长道:“往日里只听闻谢知兰道友博识多通,小僧看如如道友也不遑多让嘛。”
分明目不视物,分明隔着层白绫,于霁还是能感受到两股灼灼的注视,烫得他如坐针毡。
所幸对方并未纠缠,立即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于霁于是又问:“那你认识那个喊苦主母亲的人吗?”
“你不认识他?”应声的是谭守声,面色古怪,语气也十分耐人寻味,好似他的无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新闻,“那是江夫人的独子江玉莱。当年江玉门上小蓬莱求道,他也随行在侧。你们不是见过?”
“八百年前的老黄历,早忘干净了。”于霁神色不变。
“你怀疑他?”谭守声沉吟片刻,断然道:“绝无可能。他与江玉门就如我和霄哥一般,自小长在一个屋檐下。说是表亲,实则与一母同胞无异。更何况先前谢师弟已差人打听过,事发前后,江玉莱确实曾数次在留影石上留名。若说是他,未免牵强。”
见对方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于霁迟疑着,到底没有把话说死。他环抱着手臂来回踱了两圈,不觉对着脑海中江姓兄弟的名字愣起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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