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没见过芳衡。溪山之变非同小可,曾经蔓延的怪症、妖化的梅道人还有下落不明的夜叉部众,在在都等着他这个执法使担责解释。因而他只来得及将无故昏迷的师侄送回到宗门,便又匆匆赶赴白玉京述职。
于霁远远地见着他的嘴唇像是动了动,不等细分辨,就听落下芳衡半步的中年人圆场道:“几位俱是少年才俊,年轻气盛,几句口角过去便过去了,切莫伤了和气,切莫伤了和气啊。”
在场众人对他显然都不陌生,闻言纷纷抱拳见礼。那中年人不厌其烦,一一应下,笑呵呵地嘱咐了些“不必拘谨”一类的场面话,又说:“若是不喜小孤山冷僻,澄阳城内亦有山庄的别业、客栈,恭候各位下榻。”
懒得欣赏两拨人上演宾主尽欢的戏码,于霁招呼上好友正打算溜之大吉,谁知打几位长辈身边经过时,冷不听听见芳衡一句:“于霁,你随我来。”
欲哭无泪之际,扭头一看,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道理的谢知兰不知何时已然赶上走在前头的书院弟子,正同方家兄妹叙话。被落下的湛芙借着袖袍的掩盖拍拍他的手背,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也赶上了离去人的脚步。留下于霁一个,孤零零地被几个长辈围在中央。
与芳衡同行的青衫文士带着一点和善的笑意,问:“这位就是孟之兄的义子?”
孟之是元明月父亲元闵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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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贴心地为对方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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