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柳渠还是忍不住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哼。”邬正涛似乎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在和张池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一个道理:接受性需求,享受性需求,节制性需求。
所以他也没觉得柳渠这种表现会有多么奇怪,自己的性癖也许并不比他体面多少。
邬正涛把嘴里叼着的安全套丢在床上,冷着脸把柳渠的衣服扒光,眼睛里的温度和表情是相反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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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渠真的很爱这种性张力上的反差,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偶尔贱一下勾引出邬正涛反差的这一面。
不知不觉中,柳渠似乎也被开发出了奇怪的癖好。
随着内裤也被邬正涛脱掉,柳渠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撕开,他因为兴奋而硬得冒水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邬正涛的眼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淫贱程度。
“这几天兴奋了,就他妈喜欢被老子这样粗暴的虐你是么,就他妈喜欢被男人玩儿?”邬正涛喘着粗气,脖子都红了,由此可以看出这样的说话方式同样让他也很兴奋。
“是、是的,主人!”柳渠张嘴吐着舌头,一副任人虐玩的狗奴模样。
随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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