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眼泪都下来了,漂亮的眉毛耷拉下来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面相,“那就我负责,我对你负责,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除了挨草这件事外,我一定全都听你的!”
“然后、然后我的钱都给你花,啊不行…我还得分我爸妈一半,除了给我爸妈的那一半剩下的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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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兰白的手还死死揽在冷非后腰上,心机地用这个动作防止哨兵反攻自己。
同时,眼睛湿漉漉地哀求,“求你了队长,你的下面实在太威武雄壮了人家承受不住…我妈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要让她一把年纪突然得知儿子被操死在床上的噩耗好吗……”
哨兵被这人一番示弱弄得没了火气,撒开了抻在对方颊上的手。
就在鹤兰白惊悚地以为他松手是要把自己按住反攻的时候,哨兵却出乎意料地往下一个扭腰,把那根被抽出去大半的性器又吞了回去。
这一下进得很深,两人都忍不住粗喘一声。
冷非感受着对方没出息的颤抖,嗤笑一声,抬手扣住鹤兰白的后颈,将人重新压回床上,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暧昧地游移,挑衅道:“就凭你这撑不到五分钟就早泄的鸡巴,能满足得了我吗?”
鹤兰白脸蛋霎时红了个透,急忙给自己正名,“那、那是个意外,都是因为队长里面太紧了我才……我一定会努力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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