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消耗过度的临界点,血色身影就成为养料,将其推远。
“真是极限,像走钢丝一样。”
秦时默默学习,丰富经验,偶尔思维发散比较老祁和老贺这两位传奇。
老祁含着金汤匙出生,反而比较草莽,两眼一睁就是干,只要能够进化,有三四成把握都敢冲。
老贺则深谙苟道,大器晚成,人到中年才开始展露峥嵘,宛若半道杀出的惊艳黑马,差点掀翻从少年起就无敌的祁无相。
“到头来,敢打敢拼的莽撞人,活到如今。
谋定后动,小心发育的苟道中人,却英年早逝,早早坐化。”
秦时唏嘘,冥冥之中,好似真有命运注定一说。
是否跨过途径终点,登上神灵的宝座,成为大宇宙的支柱,才能超脱?
不再受所谓命运的摆布?
黄泉训练营外,那条通向内环城市的黄土大道烟尘滚滚。
车队居中的位置,一辆军用吉普上,文职模样的周委员说道:
“付垒怎么回事!明知道首长视察都不安排人迎接?”
姚国栋摆摆手,毫不在意:
“诶,老周,咱们不搞形式主义。这次行程本来就是突然兴起,我想瞧瞧打穿人面蛛巢穴的‘兵王’,到底长啥样。”
周委员松了一口气,虽然姚国栋身为白杨壁垒城的最高行政长官,出了名的没架子,喜欢深入前线了解情况。
但久在体系内部,周委员还是有些顾忌,担心因为细节做不到位被借题发挥。
“付垒这人是牛脾气,以他的本事,本不该窝在黄泉训练营当个教官。”
姚国栋感慨,类似衡州这样的边陲前线,埋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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