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不炸了吗?”
秦时凝聚精神,思维化为刀斧,凿掉圣胎渐渐显露的“五官”,令其重新变得模糊。
象征精神力量的圣胎逐渐膨胀,好似顶天立地的大佛,又如同伟岸无边的神魔。
但没过多久,秦时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贺岚禅那家伙,啥时候教学生了?他自己都没走明白的路,好意思让你学?”
秦时抬头,发现意识海所承载的圣胎上方,不知何时冒出一道身影。
黑发,硬朗。
高大,精悍。
每一寸既然都如被最粗暴的锻锤反复敲打,挤压,撑起那身紧身作战服。
那个男人站在高处,懒散而随意,却散发出极为凶险的恐怖气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祁无相,对你很感兴趣。”
男人五官深邃,相比起青年贺岚禅的冷峻与傲岸,这位像大理石雕刻的石像。
他眉骨很高,投下浓重阴影,给予他人无穷的压迫。
“他那条路,是错的。横跨再多条途径,走不到终点都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