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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长的叹息充斥着主人的不满。
“既是不乐意看,拂柳,送客。”容与一身广袖白青sE交领衣,因着在家中,头上便只用一根白sE丝缎系着,将那一头乌黑的发松松地挽了起来。
“哎哎哎!小爷我来可是有正事的!”景毓和正襟危坐,从桌上拿起那黑sE长匣子。
“你哪回来不是说有正经事商讨?”容与浅笑一声,将手中的瓷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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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毓和打开黑sE长匣,眨了眨眼:“这回可不同。”
一卷画轴被拿了出来,展开。
上面画的赫然便是容与。一身白衣立于画中,容颜惊YAn,不过正主在这坐着,景毓和原本觉着像的画瞬间便有些不像了。
那画中的人明明只有正主的八分相似罢了,哪有十成的相似。
怎么可能!景毓和像是被打击到了,这画他自己刚画好时,看着分明是像极了的,如今怎地又不像了!
画被掉包了!
“你说的正事。便是给我画了一副画?”容与好笑,将那画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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