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多次表明不够可以再加之后,连吃了整整三大碗米线,并向我投来了感激而又羞愧的目光。
呵呵,真有意思,像是捡了一只流浪狗,正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接受着主人的好心。
之后的三天,我们相处得很和谐。他表现得比流浪狗还要乖巧,主动帮我刷碗、洗衣服、收拾垃圾,我不跟他搭话时他便一个人静静地窝在沙发上发呆,从不主动来打扰我,有点像家用多功能机械玩偶。
有时候我会问他一点关于他自己的经历。从他的反应及肢体动作里能看出,对于中国话他能听懂大半,但几乎不会说,而他的常用语言则是泰语。
泰语我是听不懂的,而他自己也是只会说而不大会写,使用翻译软件也几乎没什么用,所以基本只能靠我来提问,他点头或是摇头,再配上比划来进行交流。
虽然交流很麻烦,不过好歹是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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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Nick,原本是中国人,出生在中缅边境一带,后来随家人偷渡去了泰国,先是在街上胡混,然后又被老板选走带去训练打黑拳。
因为脑袋曾受过伤,所以对于小时候的事他想不起来多少,只记得父亲似乎是个吸毒者,很早就死了,与母亲后来也没联系了。而关于自己曾经的中国名字,他现在也只能记起其中是有个“卫”字。
至于身体上的伤,据他说是因为打输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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