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个印象还是建立得太过草率。
譬如当我看清对方的性物时,意识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恐怕与温和根本不沾边。
我跪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用舌头将冠部舔到湿红半硬,再慢慢尝试着往嘴里含去。
微烫而粗硕的阳具与我平日练习时含过的那些死物大有不同,过程自然也变得艰辛。
好在,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有风度得多,并不开口催促,耐心地将手掌贴在我的后颈,任由我慢慢来。
房间里过分安静,大多数时候只能听见湿腻的吮吸声。
那种从我口中发出来的下流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成为绝佳的春药,刺激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发热。
随着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我似乎听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跟着疯狂叫嚣。
促使我欲求不满地吞到更深处,用细窄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喉口去容纳。
生理性的难受令我的眼睛不自觉开始流泪,顷刻间浸湿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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