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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试着器具,对我不置一言。兴许是天性冷漠,也兴许是素来没有同患者交谈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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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令我感到轻松,心底却无端生出惶恐,索性将眼睛闭上了。
即便双眼紧闭,我依然能感知到头顶的照明灯被人打开,惨白的灯光霎时将我笼罩其中。
那段话的后半句也随之在脑海中逐渐浮现:“矿物质的沉积会充分暴露在电子显微镜之下,看得见一层层色带、磨损和厚薄变化。”
由此我明白,近段时日里我身上所发生的大小事都将在接下来张开嘴的瞬间里全然暴露。
换而言之,我将毫无秘密可言地向眼前这个人袒露我的所有、我的一切,如同开启一只潘多拉的魔盒。
“张开。”
只是简短的两个字,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可搭配着那道刻进骨髓里的声音竟让我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条件反射性地张开了双腿。
我悲哀地发现,原来比牙齿记性更好的是我的身体。
它依然记得它曾短暂地属于过某个人,记得他的声音,也记得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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