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离,不然,过不得现在的日子。”
女人,没有不爱说人是非的,只要不是无事找事拿来说嘴,蕙娘也喜欢听听别人家的闲事。她扬眉道,“此话当真?她难道还盯着石家女儿再嫁的名头出来交际?”
“可不呢,嫁的就是我们这里一个丧偶的千户。”杨七娘看来也颇为高兴,“是她到广州以后,在庙会上认得的,两人颇为谈得来呢。一来二去地,又寻机会见了几次,这就成亲了――也是石家人疼女儿。”
她的声音黯淡了下来,“起码,是比吴阁老一家人要仁厚得多了。”
吴兴嘉那一去以后,再没有声音,也不知是否成功地来到了岭南。其实她那样身份,和和离再嫁比,对女眷名声的损伤还更小一点,蕙娘亦不免叹息了几声,杨七娘道,“罢了,这世上还不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些人有多冷酷,就有些人能有多温暖。”
这句话她随口说来,倒是令蕙娘微微一怔,赞道,“的确,此话颇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