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答疑（结局分支）

什么区别。甚至因为她对他们有了滤镜，Z市重聚时发生的强J行为更加无法原谅。

“当我说不要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想做。当我说想断绝关系时，也是真的不想再和你们来往了。”

如果三人的交往断在A城，秦臻还会把他们当作特殊经历的导师，两位特别的友人。

但之后她一直有求于他们，或是无法反抗他们，让这段关系进一步扭曲。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缠着我？你们这么缺人吗？”

这个问题很棘手，林予实哑口无言，这也是他一年来一直在思考的事。

为什么非秦臻不可？黎方大概不会去细想，小节上他永远跟着直觉肆意妄为。但林予实每每坐在飞机上奔向Z市时，都会被不得已的空白时间b着去反思。

有些事情，一旦承认，就会非常被动，非常危险。

黎方动了：“但和你表哥ShAnG你就觉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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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实闭上眼，完了。

“……”秦臻嘴唇开合，最终还是吐出了短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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