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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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专业是法律？”

“是工商，诗雨也是。”

秦臻觉得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学个计算机已经觉得很掉头发了，黎方这厮还是毛发茂密的样子。

话题打岔了一下，黎方又给它掰了回来：“当然，b起诉讼还是协议来得快，要说服你姐和姐夫……行吧不叫姐夫叫畜生，你姐和畜生两边都同意离婚突破点也一样，你姐夫做什么的？”

“一个做食品的小老板吧，具T做什么我不知道……”

“他身边的人知道他喜欢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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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觉得有点羞愧：“我不知道……”

“嗯……自营啊……不太好威胁……”黎方m0着下巴，“但食品算一个思路，如果他有病的话公司信誉会下降很多，能Ga0到他的T检报告吗？”

“我试试……”

“你准备登门去找他？你今晚这身伤就是这么来的吧？”

“……没事，他也不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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