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睛已经好酸涩，肿胀得很不舒服，想要眼药水。可是他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其实也没什么好拍的，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秦朝朝下意识攥紧了黎修杰的衣服，低下头躲在他背后，背后就是门，她的脚却在原地不动。难道我现在需要哭泣吗？需要流泪吗？需要微笑欢迎吗？我要表现出父nV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对负心人不忠于妻nV的厌恶憎恨？

楚向河走到黎修杰面前，两个人眼神中都有些无奈。楚向河的无奈中还多了一丝抱歉，他拍了拍黎修杰的右肩，略歪了歪头，他的nV儿靠在男孩的肩膀，他的手正好落在她的发旋，她的头顶，她的额头。

他没有说抱歉，她也没有抬头。

每次感觉世界要对她好一点，世界都会好意的告诉她，

不是的。

他们还未开口，甚至对椅子砸门都默契的当作无事发生。

秦朝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血无情，他是Ai她的吧？

没有她的这十年，他也很想念吧？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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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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