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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听晚这下来劲:“怎么说?”
“这原是长辈送的白玉,我第一次去萧府那日也贴身带着,”温芸细道,“不巧,被萧大人摔坏了。”
此话有些添油加醋搅乱是非之嫌。只不过,她总不能说,萧寒山第一天就拿剑指着她这件事吧,她想来也是后怕的。
摩挲着这块玉,原本只是想带着,为雪里的妇人积点善行,她Si的冤屈,所说冤魂是在人间孤苦游荡的,她于心不忍。
手指尖摩挲着玉石背面的“尧”字凹处。
一直以来,温芸都以为这是那位妇人的字,或是很重要的身份标识。现在也是这般认为,只是许久没瞧了,从前觉得这字刻得陌生,现又觉得这字写得很是眼熟。
“那你得让他赔你一个啊,萧太师那可是富可敌国呢,你这指定要换个,碎了寓意不好。”王听晚是一幅“原来如此”的模样。
“碎碎平安,不是这样说的吗?”温芸反问。
王听晚愣了愣,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争辩的事情,也摆了摆手,“你要觉得寓意好就戴着,我也就是随口,你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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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听晚话说得有些前后不搭,此时话本故事的结局,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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