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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人,这是做什么?”温芸直截了当地问。
不知是否是温芸的错觉,罗守远身上先前那GU不甚掩饰地疏远锋利消散许多。他颔首,一手伏在膝盖之上,俨然只给人顺从。
这是温芸未曾见过的样子。与那夜流着血光很是不同。
“来告罪,夫人。”罗守远保持着原本的姿态,话也吐得利索,只若在呈报军令。
倒也怪哉,这人除了向着萧寒山的时候上下尊卑分明,何时如此待她。太yAn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夫人这词也能从他口里托出。
温芸瞧了瞧知夏,见她也是一脸茫然。
又转头,清了清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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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冒犯夫人,害夫人卧病,属下难辞其咎。”罗守远的脑袋又低了低。
明白了个大概。
“萧太师命你来跪的?”
罗守远老实摇头,“不是。”
“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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