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捧起旁边的镶着金丝的盒子,“小姐还记得那日婚宴上,自个儿说了什么?”
温芸有些茫然地转头瞧着知夏,显然她不胜酒力,说的浑话也是随口就忘了。
“你说再不要生辰礼物了。”知夏随口提醒道,半是打趣的模样。
温芸被敲打,忽而那日站在池边的胡言乱语就蹦进了脑海,立马就护住了手腕,挺了挺腰板,找补:“这怎么算的是生辰礼物,这起码得是补上的新婚礼物。”
收到用心礼物,怎会有人不欣喜。
箱子下压着一张纸条,是王听晚的一手好字——旦逢良辰,顺颂时宜。朱颜长似,头上花枝,岁岁年年。
她说不想要,只是提醒自己少些期许,自然也会少些失落。譬如,她现在已不是待嫁闺中的姑娘,已不能有事无事缠着小娘撒娇,要她亲手做糕,再煮一碗长寿面。再譬如,她也不敢想萧寒山能为她大C大办,他是否晓得她真正的生辰,还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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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万事如意,家人平安。
温芸放下一把小青菜的时候这么想。
借了小厨房昨日剩下的半碗J汤,又用长勺搅了几下,方才用木盖把水蒸气都押进了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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