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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隔着衣料,时而轻撞在他的腰间,时而又离开。
温芸调整完原想离了萧寒山的怀,萧寒山那只手却拍在了她的腰际,远看只觉他在安抚,实则只有温芸晓得,他手上用了力气,只是这个姿势身上重量基本全压在他身上了。
她竖着耳朵把两人唇枪舌剑听得门清。萧大人今天话匣子仿佛是开了的。
“萧大人,我要起来。”温芸用他俩才能听清的声音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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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山的手微顿了顿,方才松开了她。
温芸没有那么不经吓。事出有因。
多年前的夜,金陵从未有过这样的大雪,簌簌的雪,晃得人睁不开眼。积雪已叠至膝下,她为埋于雪中的妇人撑伞。
这是她第二次见她,第一次她唤住了她,在马足下救下了妇人。第二次,她已经难辨她的模样。
然骤雪之势难敌,耳边只有呼啸的北风,如刀子划过她的脸。
忽而,耳边的空气被破开。箭羽乘风划过她的脸颊,她尚未反应,一箭封喉。
刹那间,妇人的身子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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