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时好

萧寒山答得利落，她的话音刚落，他的话头便接了来。

他没必要在这些话里给她设绊子。

温芸的话一瞬间卡在喉咙口，要上不下，这算得上是怎样的回答。怎么会有人生来与父母隔阂陌生如此。

她小时候还不免嫉妒兄长，从来父亲多落的两眼也是在哥哥身上的。这点感情的计较并非是被世俗所驯化，恰恰只是最平素的渴求。可人若是失望多了，自然所求也算无了。

最后她声音低着，既是思量又是疑：“年年岁岁都如此？大人不会觉得孤独落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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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算得世间最最珍贵的东西了，萧大人。你若不想备程仪，那便我来。”

温芸很认真地抬眼，望着他藏在黑夜里墨sE深沉的眸。

他的眼在打量着她，长久未作声。

温芸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当作是同意，又怕他正酝酿着坏心思，又翻了个身，滚回了原来的地方，把被子拉得没过头顶。

萧寒山只听得见她闷在被褥中的声音，“令眠要睡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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