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点点头,春鸢知道这是她攒了很久的钱偷偷买的,她舍不得要,拆开了也可惜,就要还回去。鬓喜按住她的手低切地说;“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可是,这只耳坠在青倌院里被春鸢弄丢了,她一直想找到,却不敢再回到那个地方。她其实并不知道青倌是什么,只是听老板常常对鬓喜说起。有一天晚上,她睡不着,两只眼睛盯着黑得密密麻麻的天花板,沉寂中问了鬓喜什么是青倌。鬓喜说,青倌就是没被男人上过的卖身nV,是很可怜的人。爸爸没钱的时候,就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双芳说爸爸是个荒唐的人,她怕爸爸真这么做了,就卖了自己的嫁妆,凑了钱给他开饭馆,才没有再对她提过。
此后春鸢打听了妓院里她所不知道的逸事,那些盛名的青春风月原来都这样残忍。没有那么多青倌了,就让不是青倌的人装作青倌;要是得了春病,不至于立刻Si掉的继续接客;犯错了轻则挨打受饿,终究靠自己的身T赎罪……她觉得自己无力得像只悬于半山腰的虫子,去不到山峰也去不到山脚,背后Y霾的云天逐渐压下来。
她也为了这只耳坠,心心念念着,攒到了钱就到街上买了一对新的。邱雎砚正好看望母亲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她,以为她喜欢,后来就送了她好几对,都是名贵难得的玉石,青的、白的、h的琳琅,她当然也很喜欢,不仅如此,他还找人做了几身旗袍给她作搭配。可鬓喜是鬓喜,邱雎砚是邱雎砚,谁都代替不了谁。
在春鸢决定离开的前几天,她本想找红瑛也为鬓喜做一身旗袍,但红瑛没有再来过了,邱绛慈说,近来她课业繁重,她不让她来了。她就找了外头普通的成衣铺,挑了块朱橘sE的提花缎为鬓喜裁了一身窄袖长旗袍,她不清楚鬓喜是轻了还是重了,但她常年清瘦,也只b她高一些,就让老板按照她的数据改了,如果不合适,就当作是纪念了。
也许是刻意躲着邱雎砚不见他,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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