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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疼是正常的,先吃止痛药,再观察几天,再不行就手术或者输液治疗。”
宋晨晨小声地应他,吃完药,安静地侧身躺下,让孟呈予给她按摩,不得不说,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位置找的很准,不一会儿,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腰疼也减轻了。
她笑他,“手法这么专业,你从事这行多久了?七号技师?”
“我想想,”他停了一下,“四年,快五年了吧。如果还满意的话,麻烦下次认准七号技师。”
“嚯,你生意很好吧?”
“我们这是一对一服务,不换人的。所以,我只有宋小姐一个顾客,宋小姐下次要是不点我,我就没饭吃了。”孟呈予的手穿过她睡衣里的背心,轻柔而色情地摸了她侧胸一把。
“油嘴滑舌!”她推走他,把被子裹上,不再让那双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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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床的大叔一只肩膀上挂着一大背包,挥手一一跟病房的人道别。
罗慧问他,“你们要走了吗?以为能跟你们一起过春节的。”
“对,没办法了。”他看了眼病床上的老伴,摇了摇头。
大家看出了他眼里的哀伤,对私事缄口不问,仅仅是简单、友善的道别。
“走,我们去看鸢鸢了,明天一起床,肯定能看见鸢鸢。”大叔背起骨瘦嶙峋的阿姨,哄孩子似的把人背出了病房。
宋晨晨刚到病房时,阿姨还能正常吃饭、说话,偶尔还劝劝他们夫妻不要吵架。不到十天,病情严重恶化,脸色发黄,身体浮肿,完全换了个人。
而鸢鸢,是她的女儿。
宋晨晨顿时心梗得说不出话来,她看了看孟呈予,让他出去帮忙。
孟呈予接到宋晨晨眼里的暗示,亲自把两人送到了火车站。
宋晨晨则卧床休息,等他回来,已经快到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她睁着眼睛,看见他,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怎么还不睡?”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了,孟呈予打开床头的小夜灯。
他皱了下眉,用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低声地哄,“怎么哭了?”
太闲了。她一天的大半时间都躺在病床上,见到触景生情的事,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伤感上半小时。
她问孟呈予,“好累,你累吗?”
“我不累。你为什么累?”
“老公,你每天都在这陪着我,你的工作怎么办?我修养的差不多了,你去上班吧,你下班再来看我就好了。”
“为什么忽然担心这个?快过年了,公司事少,小事还用不着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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