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升起,夜色昏沉。
维京战士将草汁颜料涂满脸庞,围绕着教堂前的木台,全神贯注。
寒风教堂上空尖啸,鸢尾伯爵双手被铁链牢牢禁锢,跪伏在木台上,粗糙铁链勒进手腕和脚踝,深可见骨,莫名的恐惧让他浑身轻轻颤抖。
江禾站在鸢尾伯爵身后,手中并非惯用的龙枪,而是一柄造型古朴,弧度诡异的维京剥骨刀,刀身狭长,薄如蝉翼,在惨淡月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寒光。
没有言语,没有宣判,只有行动。
江禾的手指冰冷而稳定,如同最精密的工具,他抓碎鸢尾伯爵背后残破的衣料,布帛碎裂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暴露出因恐惧和寒冷而布满鸡皮疙瘩,汗毛倒竖的宽阔脊背。
剥骨刀的寒光落下。
刀锋精准地刺入,刀尖沿着脊柱两侧,自上而下,划开两道深可见骨,完美平行的切口,皮肉翻卷,鲜血如同压抑许久的泉眼,瞬间喷涌而出,顺着脊背的沟壑汩汩流下。
“呃啊!”
鸢尾伯爵爆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疯狂地挣扎,铁链顿时扯得哗啦作响,教堂前方,国王使者的队伍里,许多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胃里翻江倒海。
诺伦德有些遗憾,鸢尾伯爵失去了进入瓦尔哈拉的资格,那么接下来就是纯粹的折磨。
江禾对惨嚎充耳不闻。
他收起剥骨刀,恩佐递上一柄沉重的短柄战斧,江禾将厚钝的斧刃尖端,精准地嵌入鸢尾伯爵脊柱左侧,紧贴肋骨根部的位置。
紧接着,猛地向上一撬。
咔嚓!
一连串清晰到让人头皮炸裂,骨髓发寒的骨骼断裂音响起,一根、两根、三根…鸢尾伯爵的左侧肋骨,如同暴力掰开的笼条,被硬生生从脊柱上撕扯下来,带着淋漓的血肉和碎裂骨茬,向外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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