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
或许应如是也根本不知道这师兄弟在应氏门下听过课。
独孤亢显然也是头一回听说这件事,他往孟渊身边凑了凑,一会儿皱眉看甘无霖,一会儿皱眉看水向生,似乎生怕两人暴起杀人。
“两位是见过大儒的,可所行之事,怎的有些不似儒家所为?”独孤亢躲在孟渊身后,高声来问。
这也是孟渊等人的疑惑,这香积之国秩序森严,根本脱离了儒家的上下之道。甚或是,儒释道三家中都没这样的事!
而且水向生视生灵如无物,根本看不到儒家的半分慈爱之心,更别提医者的仁心了。
至于那甘无霖,一门心思想给香积之国找皇帝,也绝不是什么善类。
反正这对师兄弟的所行所为,根本不是儒释道之人,奉行的也绝非儒释道的大道理。
“老应公大事未竞,可见圣人之法也非救世良方。”水向生冷笑道。
“确实如此。”甘无霖竟然认可水向生的话。
“以我来看,两位前辈应是在寻登天之法,且紧要处便在香积之国。”孟渊手中按着刀,看着这对师兄弟,问道:“不知甘前辈的良方是什么?水先生的良方又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等外来之人看一看谁是良医,谁是庸医。”